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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哪到哪。
他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这条黑色围裙可不是白穿的,得付出才有收获。
约莫四十分钟,一顿饭做好了。
“可以吃饭了。”骆盼之在厨房往外喊了一声,然后把做好的饭菜端出去。
顾峪昔听到骆盼之这么说便从客厅走了过来,见他端着菜走出来:“那我去拿碗筷。”
骆盼之跟他在厨房前擦肩而过,侧眸看着他笑道:“嗯,你就适合拿碗筷。”
顾峪昔脚步一顿,随后走进厨房拿碗筷。
两个人的晚餐很简单,两个荤菜一个素菜,再加上一瓶白兰地。
“喝点?”骆盼之走到酒柜前随意拿下一瓶白兰地,看了眼价格不菲的年份:“这瓶贵,喝这瓶吧。”
“嗯,喝吧。”顾峪昔从一旁的玻璃柜里拿出两个高脚杯,顺手把挂在一旁的启瓶器拿下来,然后朝着骆盼之招了招手,示意拿过来开。
骆盼之笑着,把空着的那只手伸了过去握住顾峪昔的手。
顾峪昔无言看了他一眼,干脆把启瓶器塞进他手里:“你开吧。”说完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吃饭。
刚坐下,他就看到骆盼之把酒和启瓶器放在桌旁,伸手扯了扯围裙带,褪下身上的黑色围裙。
当黑色围裙褪下的瞬间,兴许是天气热,也可能是骆盼之是热体质,顾峪昔看见骆盼之身前的衬衫几乎被汗浸透了,肌肉线条的肌理感全部被印出来,勾勒出的肌肉线条在衬衫的阻隔下散发着炙热的荷尔蒙,脖颈上的汗随即流了下来。
那滴汗从喉结上滑落,没入微敞开的衬衣领口。
顾峪昔拿着筷子的手一顿。
但骆盼之像是无所谓那般,把围裙卷起随意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拿过启瓶器开白兰地。拿着启瓶器的手臂随着勾子扎入酒瓶木塞稍稍用力,衬衫下的手臂用力时肌肉线条起伏。
再用力,木塞“啵”的一声从瓶口处被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