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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一旦撕开了一个口,便会像洪水一般一泻千里,不可收拾。
每当湿帕擦过一个部位,脑子里便能想象那里是怎么被触碰,甚至是被亲吻的,沈珩动情时声音低哑,胸膛怎么个起伏,浑身肌肉如何紧绷,掌心有多发烫,她一股脑全部能想象出来!
湿帕往下深处去撩了撩,也一如往常起了反应,而此时有了欲念的沈珩也伸手去摸她的脸蛋,捏着下巴给了一吻,眼里的索要明明白白。
萧羡鱼见状,简直要气死了,心道那个公主身娇肉贵的,怕弄坏人家,没满足好他么,一夜春宵还不够么!
这人…怎么那么混账!
萧羡鱼赶紧低头,不让自己气愤的表情被沈珩看到,下手的力道越发重起来,像要刮下一层皮似的,沈珩受不住皱起眉头,“…羡羡?”
萧羡鱼猛地深呼吸口气,抬头用歉意的眼神看着他,“指甲有点长了,你还是自己洗吧。”
说完,落荒而逃。
沈珩看着自己手臂上确实有指甲划过的红痕,双臂张开靠在浴桶边沿,饶有意味地说道:"性子开始辣起来了”
洗了一刻钟,他自己出来,看了看房内已不见她的踪影,屏风外春泥早侯着了,说夫人觉得明日便要启程,已经去贾府和侯府看望女眷去了。
沈珩听后,又是皱眉,只好自行穿好外袍,去了书房。
贾府那头,贾晴心过得挺好的,就是时常思念丈夫,总忍不住哭两下,好在贾府女眷多,个个没什么坏心思,整日陪着她说说话的,时间也容易熬过去。
贵重的补品是早之前便送过来了,于是她与贾晴心母女说了会话,当说好留下来用饭时,秀月慌忙跑进来,“夫人,侯夫人要生了!
咱们得赶紧过去!”
徐氏要临盆了?!
“不是说还有半个月吗?”
这消息真是突然,贾夫人忙起身催促萧羡鱼:“还管什么半个月不半个月,那孩子喜欢提前出来也是好事,我们都过去看看!”
当她们赶到时,徐氏痛苦的叫声从房里传来,稳婆丫鬟进进出出,萧盛铭牵着儿子广哥儿,在外头焦急到快冒烟,瞧见她们过来,像抓到什么救命稻草,向她们寻求安慰。
萧羡鱼没生过孩子,说一些别着急的话,可在徐氏的惨叫声中显得特别苍白无力,只有贾夫人有经验,便对萧盛铭说道:“萧侯莫急,侯夫人之前生过一个,听说很顺利,这是第二胎,比第一胎会快很多,不会遭太大罪的,我都生了好几个了,你要信我!”
萧盛铭看了看广哥儿,生这个孩子的时候,他比现在更紧张,听着媳妇在里头叫得要断气一样,整个人站都站不稳,要下人搬了椅子坐在院子里,抓心挠肺足足等了五个时辰,广哥儿才呱呱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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