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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球场加起来还没他高中的一个篮球场大。
“你叫什么名字?”林听雨问,顺带扫了一眼陈澍。
高个子,皮肤白,五官清俊,浅色眼眸,神色冷漠到金属边眼镜也遮不住寒气。
年纪看起来和他一样大,但穿衣品味看起来很考究,衣服和鞋看起来都不便宜。
左手腕还戴着一串价值不菲的小叶紫檀手串,手串很长,绕着他削瘦有力的手腕缠了三四圈,仍然松松垮垮地垂着。
一看就是城里来的,还是个娇娇贵公子。
“陈澍。”陈澍说。
“陈树?”
“三点水的澍,及时雨的意思。”
“哦。”林听雨随意地应了一声,“我语文不好,识字不多,不太懂。”
“……”
“我叫林听雨。躺在屋檐下听雨的意思。”
“……哦。”
谁会躺在屋檐下听雨啊。
陈澍没来由地觉得烦躁。
也许是因为林听雨漫不经心的语气。
也许是因为周围破败压抑的环境。
也许是因为即将面临的令人窒息的未来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