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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今日守在帐外的士兵却迟迟未见勃律从帐内出来,也没人敢进去。等到祁牧安留在营中的心腹前来换岗的时候,才知道勃律已经将近一日未出现了。
男人望了眼快要落下的夕阳,问:“今日大人一直没有出帐?”
“没有。”对方答。
男人心里觉得古怪,在帐外踌躇了许久,正打算进去瞧瞧,又怕打扰到勃律被骂的狗/血/淋头。正当他举棋不定又心生担忧时,留在营中的东越将领恰巧这个时候也来寻勃律。
二人见面颔首后,对方将领便越过他,烦请后面一位士兵进去通传。
士兵只好硬着头皮进去,可是没多久,他就着急忙慌、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边跑边惊慌大喊:“不好了!人不见了!”
男人大惊,瞪圆了眼睛,跟着进去找了一圈空帐子,里面确实空无一人,似乎昨夜直到今天人都没有在这里过。
他出来后诘问:“什么情况!你们不是一直守在这里吗!人怎么会不见了!”
士兵还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这时,又有一人慌张跑过来报道:“大人的马不见了!”
男人一愣,瞬间了然:“该死!”
东越将领疑惑猜测:“他逃跑了?”
男人说:“不,大人他一定去了战场。”
虽然不知道勃律离开了多久,但他还是急忙让人去追。正打算出发时,忽然,营中由远及近想起一道高呼:
“报——是战报!岳城战报!”
众人心里纷纷悬了起来,目光均死死盯住前方。不多时,有一人披着尘埃,策马奔驰而来,停在了他们面前。
来人高举手中军报,欣喜喊道:“我们胜了!将军,我们胜了!”
听到这句话,东越将领原本狠狠紧绷的背脊蓦地放松下来。他立在原地,微微弯曲上身,快速地吐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