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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合格的才子佳人,坐船游湖是风骚……不是,风流生活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
而作为一个混在才子佳人堆里的粗人,索罗定望着画舫上随风飘摆的白色绸缎,就有一种三尺白绫飘啊飘的不祥之感。
“不上船行不行啊?”索罗定站在堤岸上的一棵杨柳树下,问身边的白晓月。
白晓月出门前换了一身素雅的藕色长裙,裙摆和袖笼都有精致繁复的绣花,虽然索罗定对衣料一窍不通,不过还是能看出这裙子且贵了。
白晓月见索罗定盯着自己的衣服看,心情好了几分,说“不准”的时候,也柔声细气的。
作为一个男人,看到花了心思打扮的姑娘,有义务赞赏一下,这种就叫会做人。
索罗定很识相地拍自家小夫子马屁,“裙子真好看。”
果然,白晓月嘴角翘起来几分。
“那我走行么?”
“不准!”
“这头钗也好看。”
晓月嘴角又翘起来几分。
“我先走行么?”
“不准!”
“整个人都好看!”
“我走行么……”
“不准!”
……
索罗定无奈地抱着胳膊望着天,天上一朵云都没有,蓝得怪恶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