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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你那些好家伙啊、老子啊、大爷啊什么的口头禅都改掉。”白晓月认真道。
“好好……”索罗定想着凡事顺着这丫头答应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说完,就要出门。
“等等。”
索罗定保持笑容,回头,“夫子,还有啥吩咐?”
白晓月将画纸放在桌上,“你写个名字啊!”
索罗定眨眨眼。
“落款总得有吧,要写上某年某月,某个时辰在哪儿画的,画的是什么。”白晓月戳戳画纸空白的地方。
“这么小一张纸哪儿写的下那么多。”索罗定犯懒。
白晓月挑了挑眉头,那意思——我看你写不写。
索罗定无奈,觉得被个小丫头制住了真是没面子,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冤孽!
无声地叹了口气,索罗定抓起笔,唰唰唰三排字写下来,就把白晓月写呆了。
索罗定见白晓月目瞪口呆的样,乐了,“怎样,爷的狂草如何?”
白晓月沉默良久抬起头,抓起戒尺一把拍过去,“十个字错了八个,你个笨蛋,字还写那么难看,你赔我的画像!”
索罗定转身就跑,他会轻功的么,一下子跑没影了。
白晓月抓着画纸追到院子里,左右一看,哪里还有索罗定的身影,只好郁闷地转身回房,边收拾东西边嘴里碎碎念,“笨死了。”
正收拾呢,就听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晓月回头,看到唐星治站在门口。
“六皇子。”晓月起身。
“都说了不在宫里就叫我星治。”唐星治走进书房,笑问,“怎么气得脸都白了?听说你教索罗定礼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