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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第5页）

付惜灵赶紧摇了摇头。

季繁不耐烦道：“说实话。”

付惜灵犹豫了一下，还是很轻地点了点头：“有点儿。”

“你那么怕我干什么？”季繁纳闷儿道，“我凶过你吗？骂过你？”

付惜灵摇了摇头，她大着胆子温温吞吞地：“但你脾气不好，还总喜欢欺负人。”

“我脾气是不太好，”季繁点点头，“但我什么时候欺负人了？”

“你总弄掉我的笔，”付惜灵低着头小声说，“还占我的桌子，拽我头发。”

季繁：“……”

小姑娘留了个妹妹头，短发到耳朵下面的位置，显得脑袋圆溜溜的，看起来像一颗小蘑菇。

季繁盯着她毛绒绒的头发，忽然觉得手有些痒，又想拽拽。

他直起身来，拖着声音：“行吧。”

付惜灵抬起头来。

季繁打了个哈欠：“我以后不弄掉你的笔，不占你桌子，至于拽你头发这事儿……”他顿了顿，看了她一眼，吊儿郎当地说，“那得看你表现。”

“……”

付惜灵这么好脾气的人，还是忍不住鼓了鼓腮帮子。

她又想怼他，忍了忍还是忍住了，憋憋屈屈地转过头去继续写作业，不想搭理他。

季繁瞅着她：“生气了？”

付惜灵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