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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的不是,”沈榆说,“知道你不喝。”
他走到温遇旬身边,却不想像他和章济年一样往地上坐,四处看了看,坐在了温遇旬用来睡觉的摇椅上。
“打开看看。”
温遇旬从善如流地拆了包装,包装袋里面还有一个盒子,又开了盒盖,露出一段藏蓝色的羊绒布。
是和沈榆同款但色系不同的围巾。
温遇旬将围巾拎出来,手感软实,保暖效果应该蛮好:“你织的?”
沈榆笑他俗气:“买的,我哪会这个。”
温遇旬下午三点就来章济年这边坐着,体温早已和屋内的暖意相近,怎么会觉得冷,但他就是把沈榆送的围巾当场围上了。
没有皇后棋的阻拦,章济年的炮车可以畅通地吃掉温遇旬的兵。章济年拿起棋子,嘲讽道:“你不是零下十度穿单裤大衣吗,现在为什么在暖气屋里围围巾?”
老匹夫一直找自己不痛快,温遇旬本来也只是等沈榆来了就走了。
他站起身,套了自己的毛呢大衣:“我乐意。”
走前蔑了眼地上的棋盘,路过的时候又装作不小心,用鞋尖撞乱了残局,一时间棋子散乱,致使章济年高举在手上的炮车无处可去。
“沈榆,”
藏蓝很衬肤色,也很显气质,温遇旬拉开门,回头对着还在愣神的沈榆说:“走了。”
作者有话说:
应该有一到两章回忆这样,不多,回忆以后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