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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岑漫摇没什么别的目的,就是让他正式地见温远和温遇旬一面。
因此沈榆重过的20岁生日以见鬼起始,随后一整天惊吓过度,他本人是没什么话好说,但宁以桥非说他变了心,淡感情,生日不和他俩出去玩儿,跑继父家吃和美饭去了。
他也就是开玩笑,不是不知道岑漫摇对他的控制欲有多吓人,这饭估计推不掉,只是宁以桥有目的,估计沈榆这几天心情不会很好,说他上次在卧月敲鼓的时候就看上了老板的新酒,要带沈榆去白嫖一杯。
邱风说他有病:“星期五那谁不得在吗,你带小榆往那凑做什么。”
“哪谁?”宁以桥卡着下课前一分钟收东西,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噢,你说熙凤哥。”
温遇旬有每周五去卧月找章济年喝酒的习惯,初见时的奇遇被沈榆讲给宁以桥和邱风听,这俩人就半开玩笑似的给温遇旬起绰号。
沈榆一开始还会说“别乱给人起这种绰号,不尊重文学作品”这种话,也不知道是真维护文学作品还是纯粹不想让温遇旬遭他们乱叫,最后这俩人擅自叫习惯了,他也就没管。
邱风考虑周到,想着旧情人见面的场景一般不会太好看,另看沈榆也不大精神,提议晚上一起吃顿饭得了。
“哪天中午我们不是一起吃的食堂……”宁以桥不算满意,收好了包,先站起来往教室门口走。
只是还没走两步就停了,转过头来骂了句脏。
“我草,”宁以桥对着沈榆挤眉弄眼,“你看门口,熙凤哥。”
温遇旬的五官精致,身材也很挺拔,毕竟昨晚刚以零为距离深度接触过,只是放浪失控的样子未被旁人瞧去,现下靠着教室门口衣冠整齐,倒是让沈榆恍惚昨晚抱着他啃的究竟何许人也。
很多人往门口看,也有一些人认出来,温遇旬视若无睹,一身黑色长风衣不拉拉链,双手放风衣口袋里,在嘈杂的人影中与沈榆对视。
“沈榆,”见沈榆看过来,温遇旬稍微站直一些,用不大不小的正常音量说,“过来。”
沈榆自然是过去了,他向来是没办法拒绝温遇旬的,短短五分钟时间,就已经离开教室,远远几步就看到那部黑色迈巴赫。
他顶着宁以桥和邱风审视的眼神出来,到现在脑子还不是很清醒。
温遇旬没让司机开车,迈巴赫的引擎声低沉,外观却很低调,车子一路开出学校大门,街景变换,暖气从送风口被被递出来,一丝一缕地往针脚密集的黑色毛线的罅隙里钻。
温遇旬脸色不算好看,且没有开口解释的意思,沈榆只好主动地问:“你带我去哪?”
“这是上三环的路,”温遇旬被一个红灯拦住,语气都跟着不耐烦,“你回家走的哪条道自己都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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