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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眸注视着浅色的酒液,片刻后一饮而尽,微蹙起眉。
不如顾与眠调的好喝。
那片安静给人的感觉很奇妙,顾与眠甚至有点困了。他一手握着光脑,一边走神想,雪团跑到哪里去了?不会偷偷喝酒吧。
他轻轻推开顶层花园的门,走下楼梯。
顾与眠在二楼转了一大圈,就差露台没去了,哪儿都没看见小雪豹。他看见二楼客厅的酒柜里似乎被动过,一时有些狐疑,扬声道:
“雪团?在露台吗?”
朔:“……”
顾与眠走进露台时,空气停滞了一秒。
他心里一动——
先映入眼帘的是栏杆上的酒杯,然后顾与眠看见他的小祖宗端坐在桌子上,一脸严肃冷漠,一副什么酒杯全都与它无关的模样。
“小酒鬼。”顾与眠捏小雪豹的脸,“小孩子喝太多酒会傻的。你想傻吗?”
小雪豹冷淡地睨他一眼。
“还挺会装的。”顾与眠看着酒杯杯底残余的一点酒液,闻了闻,说:
“伏特加?顾雪团小朋友,你的禁酒生活正式开始了,我一会儿就把酒柜锁起来。”
小雪豹:“……”
顾与眠被偷偷喝酒的小雪豹给气着了,开始说教,小雪豹一脸冷漠地听着。
顾与眠渐渐觉得小雪豹很可能是故意的,因为顾与眠越是说它,它虽然板着个脸,长尾巴却晃着亲昵地缠过顾与眠的手腕。
好像顾与眠担心和责备得越多,就证明他对它就越是在乎喜欢。
好半晌后,顾与眠才想起来自己刚刚在和别人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