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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程出于对美的欣赏,认认真真观赏姬满斋的盛世美颜,眼神里全是专注,偏不带一丝旖旎,像看画一样地看姬满斋。
姬满斋:“……”
杜程:“?”
姬满斋捏了一下手上的帽子,脸上露出类似无奈的神情,“先从学前班开始。”
杜程没意见,再次确认道:“这里会发真的毕业证吗?”
姬满斋:“学前班恐怕没有。”
杜程:“那我不上了。”
姬满斋很快接道:“不行。”
杜程:“为什么不行?”
“学前班会教给你许多在人类社会生活的基础知识。”
姬满斋语气轻柔。
杜程愣了一下,直接道:“上午你是不是跟我说话了?”
金色瞳孔半明半昧,像夜里莫测的星。
“没有。”
杜程没有失落,他挠了挠头,觉得挺奇怪的,那是做梦吗?为什么他会梦见姬满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