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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今晚袁华轮值。
于是利用了半节自习课再次发表高考前激励式演讲,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时时刻刻都要有悬梁刺股的紧迫感。
没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造次。
全年级都知道袁华最啰嗦最狠,动不动就爱罚人抄题五十遍起步,或者请到办公室说教盯人盯题,搞不好还能喜提家长到校一日游。
教室里,袁华滔滔不绝。
就连垫底学渣段秋鸣都坐得板正,他爸天天在学校游,老班一告状随时能过来抽他,还是带上体育器材的那种。
静坐了三四分钟,他屁股就开始歪了,趁着老班转身的功夫东张西望,盯着前面张延的背影看了会儿。
等不到对方有其他小动作后又去瞅席亦城,顿时嘴巴张成了O型。
席亦城低头握着笔,笔端一直在动,手边压的是一套卷子,偶尔略微抬头,在打开的练习簿上唰唰写着什么,不难猜是在打草稿。
这家伙真的开始做题了?
段秋鸣暗道一声乖乖。
说好半节课就是半节课,袁华不看表都能掐准时间,老神在在拧开手里茶杯道:“行了,都自己看书吧,有不懂的下课来问我,或者请教一下其他同学,我还是那句话,学习是为自己学的,不是为别人。”
说着,人已经下了讲台。
袁华特意从经过席亦城身边,停留了一会儿检查之前下发的卷子,错的都已经订正,甚是欣慰地点点头。
随后从教室后门走了出去,他在门口驻足,确认自己走和不走教室还是一个样儿才慢慢离开。
七八分钟后。
“走了走了,老班真的走了,”坐窗口的同学小声打报告。
细小的说话声陆续响起。
袁华冷不丁杀了个回马枪,从教室后门冲进来:“我就知道你们没有自觉性,我一走就开始说话,看见墙上的高考倒计时了吗!啊!现在争分夺秒都要把心思用在复习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