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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陆慎言。
我想起小时候曾经在石溪村住过一段时间的陆慎言,他很厉害,听说他不但精通医术,而且几乎无所不能,衍衍的小提琴也是他教的。
可我忘了,人死不能复生。
我大概是疯了。
我冲了出去。
我认识一个大学教授,他是陆慎言的徒弟,他一定可以帮我找到他。
我却没想到陆慎言早就已经死了。
最后那个人和我说:“人各有命,这是他的命。”
往返之路冗长,等我再颓然回去的时候才得知他已经被火化。
骨灰在司锦卿那里,我没脸去问他要。
我回到了百花巷,09号的门已经被锁了,我知道司锦卿和衍衍在里面。
我在门前睡了两天,再次醒来在医院里,我的秘书交给了我一封信,说是司锦卿给我的。
我讷讷坐在那里,脑子一片空白。
我颤着手打开,好几次都差点把那张薄薄的纸掉下去。
信上的内容很简短,笔锋清秀,是他的字。
“大哥,
不知道我还能不能这么叫你。
但谢谢你愿意看这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