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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姑张张嘴,似乎还想替张妈分辨,又说不出什么来。
且看这位“同志”的神色,怕是再说下去就要损害战场上的情谊了。
小姑姑只得抿着唇怏怏告辞。
我仰头看着她:“小姑姑,张妈真是这样的人?可是,从前她在我家里并不是这样……”
小姑姑说:“我也不知道。那时候张妈并不是这么告诉我的,只说想求一份正经活计。只是……大概是我果真听信错了她。倒是我对不住这位同志了。”
因这个不好的消息,我们离开南京的时候,心情都不太舒快。
小姑姑坐在车里皱着眉闭目养神。
我趴在马车的窗边往外看,忽然“呀”了一声。
小姑姑睁开眼,问我怎么了。
我疑心自己看错了,摇摇头。
方才街边,我好似看到了张妈。她又站在了街边。
不过,不再站在鸟笼屋子前,而是站在草棚前。
这回她虽又穿起来花花绿绿的衣裳,质量还不如第一次,头发却花白了大半了。
只是因为老得太厉害,我实在不能确定。
后来离开了南京,我见了逐渐熟悉起来的山清水秀,又把这件事忘了。
就像唐阿姨说的,其实情形也不是太坏。
民国实行基层自治――也就是县城以下,就由当地有名望又支持国府的士绅地主自主管理。缴纳赋税的时候再与国府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