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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一般。
他收敛余光,状似随意问:“腕表没戴?”
虞秋愣了一下,心虚解释:“戴表不太方便。”
刺绣时,手上戴着饰品容易刮丝,且手表会影响腕部的灵活度。
“为什么不方便?”沈明登试探问道。
虞秋娴熟地打灯变道,含糊回道:“夏天戴着热,会硌到,磨皮肤。”
沈明登眸色微沉。
是单纯不想说,还是不愿告诉他?
整个八月,虞秋除了考驾照就是待在虞家别墅,那里有专门的刺绣间。
沈明登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虞秋就是那幅绣品的作者。
他换了一种试探方式。
“我有个生意伙伴,很喜欢收藏刺绣作品,魏姨说你很有天赋和灵气,能否帮个忙?”
虞秋:“……”
他扬起唇角,目光却冷淡:“沈哥你知道的,我十岁后就没碰过了。”
沈明登的试探,再次让他心烦意乱,开新车兜风的喜悦几乎瞬间消散。
这是沈明登的话术习惯,跟人谈生意,话不能说得太直白,需要一点一点试探对方的底线。
虞秋理解,却有种难言的空落感。
他适时转移话题:“天阴了,好像要下雨,回去吧。”
沈明登微怔,后颔首:“嗯。要是喜欢,钥匙就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