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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他有些理解父母对虞秋的偏爱了。如果那些小心机没用在自己身上的话,他或许……
“有没有一次性手套?”
“我找找。给。”
“谢谢。”
虞秋认真戴上手套,保护自己的双手。
这是梦里面养成的习惯。
刺绣是个精细活儿,一旦双手粗糙或有倒刺,很容易刮丝破坏绣线,保护双手是最基本的要求。
沈明登隐约明白他的心思,嘴快过脑子:“我来。”
虞秋:“……你会?”
“物理作业而已。”沈明登胸有成竹。
想起昨天形状扭曲的西红柿丁,虞秋扬了扬眉,让开身体,给他一个大展身手的机会。
反正丢脸的不是自己。
他甚至闲适地洗了根小黄瓜,靠在墙上看热闹,偶尔指点几句。
男人身高腿长,料理台堪堪到他大腿根部。他套着粉色大围裙,局促地站在料理台前,粉色裙带在后腰系上蝴蝶结,腰线绷得极紧。
劲瘦,坚韧,让人联想到书画作品里的苍松劲枝,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力量感。
好腰,好腿,好颜值。
还有那双正在料理的手,笔直修长,正笨拙地……
“叮咚!”
门铃打断虞秋的欣赏,他握着只剩半截的小黄瓜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