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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着泛青肤肉,虞澜小脸蔫巴委屈,眼眶逐渐湿润。
讨厌他。
*
虞澜踩着点赶电梯,在宿舍郁闷好一阵时间,心情低落带来的后遗症是忘了上课时间点。
他接下来还有课。
他不擅长运动,一路飞驰让他心脏有一种闷着的钝痛,但任何难受都比不上迟到的恐惧。
前方就是电梯,即将迎来胜利的虞澜心情雀跃,瞧见电梯间内那张冷峻的脸时,脚步顿了顿,表情也变得迷茫。
电梯间自上而下的灯光照亮薄静时那张冷峻依旧的脸,光为他的面部镀上轮廓线,光影流动中他面无表情,像一尊冰冷的黑色雕像。
也正是在虞澜怔神的两秒钟内,电梯门到达时间缓缓关闭,他距离电梯还有一小段距离,而薄静时也没有帮他按的打算。
要是从前,以虞澜娇气又记仇的性子,绝对不会求助刚凶过他的薄静时。
但他距离上课时间只有两分钟,教室在5楼,爬楼梯肯定来不及,更别提他现在本就耗尽体力。
他慌张地朝电梯门跑去,因为刚运动过,眼尾鼻尖都泛着一圈粉。他看起来很着急,仿佛要哭了般边跑便喊:“学长学长,还有我还有我!我——”
虞澜的急切并没有感染到电梯间内的冰冷雕塑,薄静时保持同一个动作很久,电梯里外一明一暗,仿佛将他们拉开两个世界。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那张过分疏远的脸也随之消失。
虞澜呆呆望着关闭的电梯门,运动带来的不适让他胸腔酸胀,许多情绪同时浮上心头,泪腺发酸,小巧饱满的唇肉委屈抿起。
湿润的眼睛睁圆瞪着那扇电梯门,他软软地骂:“坏男人!”
话音刚落,电梯门开了。
*
虞澜进入电梯时全程低头,他总觉得薄静时是听见那句“坏男人”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