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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越围墙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但却比直接闯门要容易一些,因为门在蛇的七寸处,很容易就会陷入“你死我活”的境地。
这还是末日,阎飞再托大,都觉得自己死的概率比较高。
“啊!”瓜皮接线员因为歪楼的倒塌吓了一跳,脚底打滑,差点从巨蛇身上摔下去。阎飞眼疾手快地拉住他,另一个队友也出手如电地捂住了他的嘴。
在这儿,出声也不是件好事。
等到三人终于爬到围墙的最高处,风雨渐消。
阎飞蹙眉,抬头看,就发现飞氓快消失了。那些异形的腐烂的鱼,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不断翻滚、撕咬、互相啃食,即将消耗殆尽。
与此同时,风筝飘了过来。
阎飞看到了那只狐狸,它趴在风筝边缘,戴着面具的脸上看不见眼睛,只有许多诡异的小人在跳着诡异的舞蹈,像在举行某种神秘的祭祀典礼。
只是一次眼神的触碰,阎飞就感觉到了糟糕,更糟糕的是,队友一个没看住,瓜皮接线员又开始胡言乱语。
“不能让它说话、不能让它说话,不能、不能,天啊……”气温再次出现断崖式的下降,瓜皮接线员冻得直哆嗦,双眼发直,已然神志不清。
队友急忙去捂他的嘴,却被阎飞拦住。TA?这个TA又是谁?阎飞马上联想到头顶的狐狸,是它吗?
狐狸?说话?
阎飞心中一凛,他想起曾经从前辈口中听到过的一些关于胡地的传闻,从中提取出两个字来:胡说。
是狐说。
狐狸的面具摘下来就完了,它会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