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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这么说,不就对了。”
他指着又被暴力按回的后车座,“以后这种事不能干,放在你我之间算玩闹,但这玩闹的界限是在我不生气的情况下,这件事本质就是盗窃,不论什么理由,事实就是事实。”
有些道理不能多说,把直白的说出来,剩下的说教咽进肚子里,往往比长篇大论的唠叨来得好些。
盛渊握好车把,“上来吧。”
喻左今迈步走到他身后。
盛渊带着人驶向林荫大道,最近夜晚的气温又降了,他想起之前某个早晨出门前,他美丽的亲妈冯娟女士叫他多添衣。
秋风刮在脸上,凉的刺骨。
是该添件衣服了。
到了一中校门口,盛渊停下车。
“回去吧,别晚了。”
喻左今下车。
盛渊不忘提醒:“以后做错事了,就要道歉知道吗?”
对方依旧沉默寡言。
盛渊也不恼,“怎么?哥说话不爱听?”
喻左今看着后车座,凝视许久,才有些不情愿道:“知道了。”
音调和音色偏的离谱,也听不出情绪。
盛渊对他摆摆手,“走吧,最近天凉,记得多添衣。”
随口一提。
盛渊调转车头,带着秋风回家,后者依然站在秋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