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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未娶妻的或者妻子不在身边的大老爷们眼睛都绿了。
陈标小声对朱文正道:“秀恩爱,了不起啊?”
朱文正道:“虽然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我就是了不起!”
邓愈一双脏手拿着馒头,蹲在地上默默吃着。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陈标虽知道曹氏不会来,也象征性地拿着陈家的拜帖,让人去邓家请了请。
曹氏直接让人把陈家的拜帖丢了出来,说陈家侮辱人。帮陈家递拜帖的人,还被曹氏派人责打了。
陈标心里挺愧疚,让人当着邓愈的面,“偷偷”给被责打的曹氏陪嫁下人送了些伤药和钱粮去,发誓以后把曹氏当空气,再也不来什么“礼貌性地交流”了。
邓愈闷头吃着馒头,看着朱文正和宋氏的交流,低下头藏起眼底的艳羡。
曹氏不来,邓愈家的侧室也不敢来,否则家里的规矩说不过去,邓愈会被人嘲笑。
再者就算他家侧室来了,他也不敢举止太亲密。人家朱文正和正室夫人在外亲密叫伉俪情深,他在外和侧室亲密就是妥妥的好色之人,这脸他丢不起。
陈标看着灰头土脸的邓愈,好心端来一盆水,让邓愈洗洗脸洗洗手再继续吃。
“如果手不空,你低下头,我喂你。”陈标取下手套,晃了晃自己白嫩的双手,“我的手比你们干净。”
“标儿!”李文忠探头过来。
陈标抄起一个大白馒头塞进李文忠嘴里,差点把李文忠噎死。“
“哈哈哈……咳咳……”陈英忍不住大笑,然后也差点噎住。
“邓哥,来!”陈标举起大白馒头凑上去。
邓愈保持着蹲在地上的姿势惊恐后退。
朱文正笑得牙花子都露了出来:“标儿,伯颜担心你噎死他呢!”
陈标板着小脸,严肃道:“邓哥放心,我只会这样残忍地对待我的哥哥们,我对外人可好可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