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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戏的学子啧啧称奇,只觉得此人脸皮当真厚,这么大个人了出了事竟还要找爹娘哭诉。
丢人。
赵山长定睛瞧见自家儿子如此惨状,神色骤然沉下来。
“怎么伤成这样?发生何事了?”
正使还未开口,赵与辞又是一阵呜咽哀嚎,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又将此事添油加醋说了一番,越说越可怜,甚至那假意的眼泪都有了些真情。
在场众人听者伤心,见者暗中笑嘻嘻。
毕竟赵与辞横行霸道太久,这回终于踢到铁板了。
该。
赵山长沉着脸听着赵与辞哭诉,见他身上伤口狰狞,正要伸手触碰却被五帝钱困笼弹了回来。
“正使。”赵山长教书多年,气质儒雅,哪怕见到爱子被伤成这样也不失礼数,“我儿伤成这样,能将五帝钱困笼先撤去吗?”
正使慢吞吞道:“山长,惩戒堂从不徇私。”
赵山长沉默,也并未为难,视线转向夙寒声,低声道:“小公子,拂戾族乃天道厌弃之族,你若不是,尽管撤去浮云遮自证清白,何必要下此狠手?”
夙寒声不说话。
——他怕自己一说出口又是骂人的话。
赵山长是只老谋深算的狐狸,他视线落在夙寒声常年不见日光而显得苍白的脸上,又看了看那一头的浮云遮,转瞬便有了主意。
他朝正使道:“我儿疑心并非无道理,还望正使撤去此人的浮云遮,看他是否畏光。”
正使一怔。
他可不敢。
还没等他说话,人群一阵喧哗,未见来人只听一声怒喝:“我看谁敢?!”
众人循声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