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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学宫后,四处风景秀丽,校舍峻宇雕墙,建筑样式同应煦宗极其相似,几只乌鹊从头顶飞过。
夙寒声仰着头看个不停。
徐南衔道:“学宫内不得御风,被惩戒堂抓到可没好果子吃。”
话音刚落,就见不远处的河川边,一人身着黑衣迎风而立,红色发带上似乎绣着某种印记。
夙寒声还未细看,就见那人反手拿出一把流光溢彩的弓,两指凝出一团灵力,而后扣住弓弦,微微抬手朝着空中几只乌鹊对准。
乌鹊是乌鹊陵图腾,伤之便是大不敬。
夙寒声微微挑眉,还未多想,就见那人已松了手,灵力借由弓弦呼啸而去。
“砰”地击在最中央的一只乌鹊上。
乌鹊尖啸一声,直直坠落。
夙寒声:“啊……”
还没“啊”完,就见那“乌鹊”落地后陡然化为身着弟子服的男人,凄惨地脸朝地四仰八叉地拍在地上。
“啊——!”
夙寒声:“???”
“娘的。”妄图化作乌鹊御风逃离惩戒堂耳目的人捂着额头,咬牙切齿地瞪着河川边的男人,“狗东西,你下次要再落在我手里,可不像上回那样只让你跳个艳舞那般简单了!”
漂亮的男人勾起个笑,眼尾泪痣好似带着血:“哎呀,我好害怕呀。”
随后一变脸,手中长空化为漆黑的蛇鞭,面无表情道:“我半年悬梁刺股考上惩戒堂,为得便是今日!来人!拖去惩戒堂,我带着私仇亲自抽死他。”
几人领命称是,气势汹汹地将人拖走了。
徐南衔和庄灵修看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