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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坦诚点吧,”陆厝没停下动作,“能认识就挺有缘分的。”
语气轻柔,但手上的力道和淡淡的压迫感,令人无法抗拒。
冰凉的毛巾贴住红肿的皮肤,淡青的血管在微微地跳动,陆厝握住那纤细的脚踝,不动声色地感受对方平稳的气息。
顾裕生对别人碰触自己,似乎没有太大反应。
很多医生在这方面都有点极端。
要么洁癖,要么随意。
顾裕生则是看淡了。
被人这样捉着脚踝,也不算啥。
外科手术前的备皮刮毛,轮值肛肠科时的匪夷所思,对于顾裕生而言,心如止水,毫不尴尬。
毕竟相比较袒露身体,表达自己的脆弱是件更亲密的事。
“所以,现在什么情况了?”
陆厝笑出个很浅的酒窝:“算是走投无路了。”
宿醉的头晕仿佛在此刻姗姗来迟。
顾裕生一时有点无法呼吸。
妈耶。
陆厝简直在发光。
半跪在地上,前倾着上半身握住自己的脚踝,几缕散落的长发垂下,随着动作,轻轻地晃动,而那笑起来时的样子——
总而言之,顾裕生的春心微妙地荡漾了那么下。
不会有人对美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