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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就是纸片人。
“你需要去医院进行清创,”顾裕生半跪在地上,检查晏飞血迹斑斑的手背,“伤口还挺严重。”
“没关系,”晏飞的眼睛都黏在了豆豆身上,“我不去。”
顾裕生目光冷冽:“确定?”
“嗯。”
他已经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冲旁边呆愣的炮灰露出个挑衅的笑容。
很好。
顾裕生懒得跟他再废话,决定遵循古早小说的传统,推动一波剧情。
他没注意到,这个时候的陆厝,一直在后面,静静地注视这一切。
“没有纱布,”顾裕生站起来,“但现在需要止血。”
豆豆有些忸怩地上前,声音变低:“我、我的衣角可以吗?”
顾裕生微微颔首,努力把现代医学从脑海中抛出:“可以。”
话音刚落,豆豆就义无反顾地扯开自己的衣襟——
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晏飞陡然变了神色。
一把揽住豆豆的肩,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对方裸露的肩颈。
同时把人往屋子里推:“你在做什么?”
“我只是想帮你止血!”
两人推推搡搡间进了房屋,厚重的木门缓慢回转,“砰”地一声自动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