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模样,像是受了惊随时都能窜出去的兔子。
容叙的起床气直接噎了回去。
他一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会大概是睡懵了,一时半会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好一会才说:“先去用冷水冲一冲。”
路识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色苍白地蹭了蹭手,匆匆一点头,同手同脚地挪到旁边的洗手间。
砰的将门关上。
心脏跳得前所未有得快,路识青双脚好像在发飘,微微喘息着平复心绪。
不知道是不是他吓呆产生了幻听,怎么隐约听到外面的容叙……
似乎在笑?
路识青在娱乐圈大半年,从来没有和容叙发生过交集,大概是这个月运气好,好不容易撞见过两回,还回回都出糗。
水龙头的冷水倾泻而下,路识青将被小臂放在水流下冲。
镜子中倒映着漠然五官,但冲了没一会,他突然把脸往蓄满水的洗手台里一埋,艰难忍住羞耻到想要尖叫的冲动。
……要是突然世界末日就好了。
咖啡本来也没多烫,冲了两下那点灼痛感减轻,路识青却不想出去面对容叙。
容叙十二点要去拍戏,自己可以等他走了之后,再偷偷摸摸出去……
正想到这儿,洗手间的门被人敲了两下:“好点了?”
路识青强行撑着冷淡的神情,哆嗦着手打开洗手间的门。
容叙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已经理顺,大喇喇敞开露出锁骨的衬衫也扣好扣子,比刚才端庄不少。
他起床气已经消了,社牛的“人设”恢复,坐在沙发上一抬眼,看着路识青垂着的右手,很自来熟地问:“烫伤了?要用药吗?”
——谢谢你,没有被烫伤,冲一冲水就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