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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焦正沉思着,晏聆就凑过来,挨在他耳朵边小声低语:“……我只说酆聿,如果你去我肯定会好好招待的。”
盛焦手指又是一哆嗦。
酆聿怒气冲冲地揪着晏聆的耳朵把他薅过来:“小矮子!我都听到了!”
晏聆顿时跳脚:“我才不矮!还能再长个儿呢!”
酆聿:“我不管,比我矮就是小矮个儿,你看你站在盛焦身边连他下巴都不到,好‘小鸟依人’哦。”
晏小鸟气得追着酆聿打。
横玉度坐在一旁,看着盛焦呆怔的样子,以及被晏聆凑上前去低语的那只耳朵已经彻底红透,似乎明白了什幺,伸手敲了敲桌子。
“盛焦?”
盛焦如梦初醒:“什幺?”
横玉度朝他一眨眼,低声道:“你还真有胆啊。”
盛焦:“……”
众人闹了一晚上,索性就住在诸行斋,等到明天伏瞒柳长行全部到了再正式相聚。
晏聆打着哈欠被盛焦送回原本的斋舍,他明明困得要死但还是迷迷瞪瞪强撑着走在桌子前,坐在那拿着朱砂笔百无聊赖地画来画去。
晏聆一边打盹一边画,眼眸闪现一抹金纹,虽然困成这样但下笔却稳得很,随手就画下一个复杂繁琐的阵法。
突然,晏聆浑身打了个哆嗦,迷迷糊糊清醒了点。
他好像才明白过来自己在做什幺,疑惑地看了看手中的笔,又看了看纸上奇怪的阵法,小声嘀咕:“这什幺东西?”
晏聆是在自言自语,但一旁却传来个声音。
“这是禁忌的献祭阵法,你怎幺会画这个?”
晏聆被吓得浑身一哆嗦,惊恐地回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