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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怜花在帐篷的一端,何红药却在帐篷的另一端。
王怜花的身边坐着朱七七,何红药的身边却坐着熊猫儿和沈浪。
朱七七温柔地和沈浪对视,她不能动,这是她唯一能触及沈浪的地方,她是目光已和他的溶化在了一起。
王怜花也在看何红药,但奇怪的是,他并没有看她的脸,他在看她的手,准确来说,他在看她的右手臂,那被衣服遮住的地方。
何红药察觉到了他目光之所及,面上浮现出不自然来,她道:“你,你在看什么?”
“你被抬上马车的时候,衣袖撩起来了一点,我看到了,不过不是很清楚,等我们被抬上骆驼,又被移到帐篷,我仔细注意了那个地方,终于看清楚了,”王怜花慢慢道,“你告诉我,怎么弄的?”
熊猫儿不解:“王怜花,你在说什么?”
王怜花淡淡道:“我与她的事,与你无关。”他看着何红药的眼睛,柔声道:“告诉我。”
可何红药分明从他柔和的声音中听出了压抑的怒气。
她不自觉咬了咬唇,心想,没关系……可是现在他们都被点着穴,他不能对她怎么样!这么一想,何红药理直气壮起来,她坦然道:“我自己划的!”
“自己划的?”王怜花暗暗咬牙,脸上却笑嘻嘻道:“那么多道口子,全是你自己划的?”在岩洞的时候,光线不好,又被衣袖挡住,他没注意。被擒后,担心快活王的处置手段,也没有注意。但这几日,虽不能动,几人却是每日每日在一起,何红药又是他特别注意之人,她被挪来挪去的时候,偶尔衣袖会被翻起,他看得清清楚楚,何红药的右手臂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的,全是暗红发黑的血口子,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更显突兀!
他不记得何红药在回去之前受过这种伤!
难道是姓夏的那家伙……王怜花眯了眯眼。
何红药瞧他神色不善,连忙如实交代:“不错,是我自己划的啦。你记得你画的那个阵么,其实是有用的,这次多亏了它。”
王怜花一怔,问:“你拿血喂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