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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楼下来了好多穿军装的家伙,说要搜查叛党人士,可爸爸又不在……我,我从来没有和他们打过交道,看见他们身上的那身军服我心里就……就害怕,你能陪我吗?”她哆嗦着嘴唇,双手紧紧地拽着我,捏得我生疼。她眼里的渴求让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虽然我出于对纳粹党的厌恶,以及只身在异地他乡秉承的低调原则,一向对德国军人退避三舍,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在退缩就没有意义了。
“放心,丽佐,让我换身衣服就陪你下楼去,好吗?”我温言道。
“太谢谢你了,云,谢谢!”
换上见客的衣服,我和丽佐肩并肩的走下楼梯,远远地就看见五六个身穿灰色军服的士兵正在各个房间里四下搜寻着。我深吸了口气,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走到大厅中央,清了清嗓音大声地正色问道:
“先生们,你们突然的闯进一位拥有伯爵头衔的贵族家里大肆搜查,这样做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吧!请问,谁允许你们来这里?你们有没有搜查令?”
原本还在搜寻的卫兵们听到我的话都停了下来,一致望向着一个正在欣赏油画的军官。片刻之后,那个原本还在欣赏油画、身材修长的身影才缓缓地转过身,优雅的走到我面前,微微的欠了欠身体,面无表情而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一板一眼地回答道:
“对不起,尊敬的小姐,很抱歉我们的行事打扰到您的休息。我是沃尔特?冯?施特隆德上尉,这次到您府上搜查是奉命行事。至于搜查令?抱歉,对于被怀疑为叛党份子的人,我们从来不用搜查令。”
“您说的这是什么话?不用搜查令?仅凭你们的怀疑就可以这样做了吗?难道你们是上帝?你们的判断准则就是正确的吗?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我要去向你们的上级抗议!抗议他无视伯爵先生的人权!”我倔强地扬着下巴,死死地盯住他灰绿色的双眼,大声地反问他,毫不示弱的用自己黑色的眼睛表达着我的抗议。尽管这时我自己已经紧张的双手冰冷,但是我仍然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
沃尔特?冯?施特隆德上尉看着面前的这个个子才到自己胸口的东方女人,听着她义正词严的抗议,不由得轻笑出声,不过面对这样一个敢于顶撞他的女人,心里倒是有些刮目相看起来,他有些嘲讽地反驳道:“人权?现在说这些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我看着这个上尉脸上那似笑非笑的嘲讽之色,心中顿时火起,反倒将刚才的怯意抛诸脑后,于是我忿忿地走到他面前,用力地戳了戳了胸口,抬头看着他大声道:
“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人权这个论调还是你们西方人首先提出来的。我要向您强调一点,请您听清楚了!虽然希特勒先生强行将奥地利划归成德国的行省,虽然奥地利因此而没有象波兰和其他国家一样沦为殖民地,虽然很多奥地利人还都以希特勒先生的故乡是奥地利而为荣,但是也不代表着你们可以随意的出入私人住宅,肆无忌惮的假托搜查的名义行肮脏之事。你们知道这是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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