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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是那个男人做的,却无处伸冤。
离开学校后,她便在a高附近偷偷租了套小房间,换了份正式点的工作,只为等辰轩回来,与他告别。
谁知,辰轩这一去就是一个学期,而她,又被那个男人找到了住处。所以不得不连夜坐上了去其他城市的火车。
在陌生的城市,她在一家小公司做了打字员,说是打字员,其实就是做杂活的,什么活都干,薪水却很低,刚够她每天吃两顿饭。
这样的日子竟然一过就是半年,这半年她不断给辰轩写信,写了一封又一封,却终是石沉大海,杳无音训。
最后,她坚持半个月只吃馒头,终于省下了一张买火车票的钱,坐上了去a市的火车。
她去了母校,才得知辰轩早在六个月前就转去了瑞士,因为他的母亲在瑞士治疗,需要很长的时间。并且有很多封他从国外寄给她的信或卡片,写有他在那边的地址,而她写给他的信,全让学校当垃圾扔进了垃圾桶。
她才知道,她和辰轩就这样白白错开了六个月。
可是她,去不了瑞士找他。
后来再过了半年,偶然机遇,她才随一个旅行团来到了瑞士,也就是那个时候,她遇到了她的恩人乔安娜女士。
乔安娜女士是瑞士伯尔尼这家温泉旅馆的老板,而那个旅行团便是来这个滑雪场游玩,她才有机会来这里。
她见到了辰轩,他在瑞士重新上了高中,长高了一些,也壮了些,已经有男人的味道。他告诉她,他一直以为她转了学。
就这样,在有辰轩的城市,她又安定了下来。她留在了乔安娜女士的旅馆当服务生,晚上自学充电,每周的休假时间跑去找辰轩。
这样充足过了三年,辰轩的母亲要转回国内治疗了,而辰轩,也已高中毕业,成了十八岁的大男孩。
很英俊,很阳光。
他偶尔会来滑雪场滑雪,青涩而坚韧,带点年少的轻狂,但始终偏属内敛。
而她,在他十七岁那年,做了他对男女情事的引导者,他是一种年少的冲动与对女人身体的陌生探索,她却是,一种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