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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
郁华否认,“前一段时间过敏了,应激反应还没有过去才会这样。”
介于腺体的脆弱性,的确会因为某种刺激造成过敏,不管Omega还是Alpha都一样。
校医松了口气,同时怀疑病床上这个Omega不是由于剧烈运动,而是在体育课上不顾身体偷偷和他喜欢的Alpha亲热才会变得这么虚弱。
年轻人总是不知道节制。
校医在心里叹息,给郁华打了一记平复信息素紊乱的吊针。细细的针头扎进皮肤,中年Omega一边熟练地给郁华手背贴上胶布,一边道。
“腺体过敏这件事可大可小,你们的时间还很长,不用赶在这段时间……和你的Alpha也说说,克制一些。”
郁华躺在床上,直到血管里淌进冰凉的药液才反应过来对方是什么意思。他的脸一下子红了,心里却由衷为“你的Alpha”这种说法而高兴,他支支吾吾的,最后有点害羞地抿起嘴巴,小小点了下脑袋。
校医看着郁华一直冷冷淡淡的脸在顷刻间生动起来,表情不自觉放柔,温和地说。
“我去帮你把他叫进来。”
“好的,谢谢您。”
郁华轻轻地说,朝门的方向微倾身体。
校医瞥见他期盼的样子,无奈地笑了笑,推开医务室的门却一愣。门外空空荡荡的,哪里还有Alpha的影子。
几秒后,大门重新合上。郁华在自己的视角没看见门口有人,看着转回身来的校医的表情,瞬间就明白赛罗已经走了。
他心里不可自控地涌上失落,却相当明白这是正常情况,今天赛罗能送他来医务室已经够他开心了。
“那个Alpha……他走了。”
校医把音调放得很缓,郁华平静地应了一声,校医反而感到意外。
“你不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