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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薄唇便贴上了她的白皙脖颈,呼吸带着炽热灼的人体温上升。
“若是夫人骗我,可想好了代价?”话里带着几分威胁之意,姜笙几不可微颤了颤身子,见他的手摸到了寝衣细带,忙伸手按住,贺屿安也不动,只又轻“嗯?”了一句。
明明什么话没说,姜笙却觉得这声“嗯”似软拳一般打在她心上,竟真的让她生了几分惧怕之意,害怕的吞咽了下,在他晦暗不明的目光想,姜笙摇了摇唇,糯糯的应了声:“好,好了.....”
“说什么?大点声,为夫听不清呢。”贺屿安将耳朵递给她,戏弄似的问道。
姜笙捏着被角,索性心一横闭着眼睛羞红脸道:“好了,我好了。”
下一刻,忽觉得天旋地转,她反应过来时,已被贺屿安压在了身吓,平平整整的压着她,手还四处引火作乱,姜笙咬着唇,生怕发出什么动静来,眨了眨眼睛企图与他打着商量道:“今夜,今夜不成,舅舅他们还在呢。”
贺屿安埋头在她胸前,闻声含糊道:“舅舅在西院,咱在东院,便是闹破天去,他们也听不见,乖,别闹!”
可,可若是半夜送水来东院,谁,谁能不知道。姜笙正想着跟他好好说说,却未想到身子忽的一麻。
“唔......别!别咬.....”姜笙一个不查忽的低忽了一声,忙要抿着唇不敢发声,这人,怎能咬那.....
她担心的不是旁的,是担心夜里送水,那无疑于广而告之,光是想想就羞人的紧。
贺屿安抬起头来,目光带火的凑到她唇边轻吮了下,脸颊凑在她跟前,似带着恶狠狠的意味道:“我忍了这些日子,你要如何补偿我?”
姜笙闻言有些莫名的心虚,眼眸闪了闪,贺屿安这几日也不是没起那心思,只是每每他一碰自己,她都哼哼唧唧的钻进他怀里,讨饶着身上还疼的很,偶不时还能挤出两滴可怜巴巴的泪来,贺屿安便是再硬的心思也能叫她磨软了,每每只能一身凉水泼身,待歇了心思才又回榻上抱着她安眠.
这么算起来,姜笙已经得逞了两三回了,却从未想到,这火哪里是能被凉水浇灭的......哪里会灭的了,不过是越积越燎罢了,好比现在,他好似火烧的老房子。
贺屿安见她仍坚持着,挺拔鼻尖蹭了蹭她的,身上温度热的灼人:“嗯?我轻些,好不好,乖.....”
姜笙发现了,她是最吃不得他这套,洞房花烛夜是,现在也是,明明一双眸子平日里寒凉的似冰一般,可此刻看着她时却盈盈的带着可怜。
她募自叹了口气,红着一张小脸点了点头,眼眸也不敢看他轻轻点了点头道;“那,那你轻些......”
“好。”话一落下,姜笙的寝衣募的便被解开,他的手滑了寝衣内,所过之处,处处带火。
姜笙实在轻信了男人的话,刚开荤的男人,床榻上的话哪里能信?她被冲撞的几番晕厥,迷迷糊糊的求着他快些,他每回都是应的干脆,手上的力气却是未松半分,反而更用力几分,惹得她眼泪花都止不住的流。
在快要晕厥前,忽听贺屿安动情喊了声:“娇娇儿”,她脑海中忽的闪过一道画面,下一刻便彻底被拉入黑暗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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