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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那台老洗衣机一开,恐怕上下几层都知道他家正在洗衣服,庄暮夕的父母甚至在家开玩笑讨论过,要不要掏腰包免费送他家一台新洗衣机,就当破财换安宁了。
能掏出几百万港币买房,把家从宝岛搬过来,庄暮夕家里的条件并不差,至少要比这栋老楼里的“原住民”范家好太多。
本来应该接茬说点什么才对,但庄暮夕并不擅长应对这种事,话到嘴边只笑了笑,说句:“我爸妈都忙,我也经常帮忙打扫卫生。”
垃圾袋都到了范无眠手里。
两人都要出门,一起来到电梯口。
庄暮夕不喜欢社交,尤其是搬来人生地不熟,语言还不通的港城,并且多了个“牙套妹”的绰号之后,而当初整天跟酒吧客人打交道的范无眠,对此则特别擅长。
他盯着庄暮夕看了看,打破沉默说道:
“你好高啊,个头快有1米70了吧,自从你把家搬到这里,我就发现你好靓女,要是你去参加港城小姐选美比赛,其他人恐怕统统都要靠边站。”
这是夸赞。
为了避免捧高高之后把天给聊死了,范无眠不等她回答,又抛出个话头,追问道:“你在哪里兼职打工?”
庄暮夕听完有点不好意思,抬手拨弄了一下自己的斜刘海,回答说:
“就在弥敦道旁边的一家琴行里,教放暑假的小孩子们弹钢琴,今天是我最后一天兼职,很快就要回去开学了。”
“咦,楼里的神秘钢琴女神就是你?刚刚那首肖邦的《夜曲》也是你弹的?”
范无眠有点惊讶。
只觉得以前那个自己确实眼瞎,只看见庄暮夕曾戴着牙套,却没注意到她被眼镜和牙套临时封印的颜值潜力。
这个暑假她的牙套已经摘掉,魅力迅速凸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