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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略一往上,腕骨冷硬,戴着黑金色的奢贵腕表,上面的秒针正在悄无声息地转动。
她身上穿着的衬衫裙,面料柔软轻薄,隔着一层布料,能轻而易举地感受到靳识越搭在她腰上宽厚手掌的温度。
他手指的力量远超乎她的想象。
指尖炙热的温度漫进肌肤,腰部最细腻的地方被轻贴捻着,连厘后脊不禁绷紧,反射性地躲了下。
“站好,别动。”
男人的声音轻淡飘至耳畔,附带着的滚烫气息随之落在她脖颈后。
连厘一时定住,脸颊和耳根似被烫到了,泛起细浅的绯色。
靳识越低着头,细碎阳光倾洒至他直挺的鼻梁处,落下一片阴影,将他原先棱角分明的五官,映衬得愈加深邃立体。
骨相偏冷偏正的公子哥,却总是透着股痞气散漫的邪劲儿。
连厘罕见地感到不自在,忙不迭转走视线,落在那满树繁花翠绿上。
靳识越解好,手指捻着树枝,稍一用力,树枝折断的细微声音响起,接着断枝掉在铺满枯叶的地面。
察觉到男人的手从自己腰上挪开,连厘才回头。
身高差的缘故,她仰起脸来看他,道谢:“谢谢。”
骄阳下,她白皙的耳垂红得显眼,靳识越扫了眼,掀眸瞧她:“只会谢,不会叫人帮忙。吃什么长大的,螃蟹吗。”
吃螃蟹长大,应该是横行霸道吧。
连厘怀里还抱着他的衣服,高大繁杂的树枝遮住部分阳光,一束阳光覆在她脸庞上,将面容的纯良放大几倍,看起来温顺无辜。
靳识越把手抄进裤袋里,懒懒散散的,一副‘小师妹又变成了哑巴,但我漠不关心‘的神情。
“你的衣服。”连厘双手捧着西装外套递出去,语调平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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