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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规矩真多。”适应了黑暗,寒冷的月光映入房内,太子的脸庞有种说不出的美感,殷秉德轻轻抚摸那手感极好的皮肤,静静地感受上面温热的暖意。
“我想你与我一起长命百岁。”眼前是一片黑暗朦胧,只有对方的声音与体温是真实的,太子叹息一声,双臂抱住他脖颈。殷秉德眼中似是划过虚无,带着痒意的,热意的吻烙到了刚刚咬出的齿痕上,锁骨上,沿着胸膛中线湿吻,然后在乳晕附近徘徊,舔过那颗小豆,轻轻地往上拉扯,殷秉德的大腿很快被勃起的东西抵住,太子的脸庞腾一下红了,殷秉德脱去碍事衣物,亵裤下的部位也早已昂扬。
太子准备好的润滑的药膏就放在枕边,用掌心暖开一点后,男人指节粗大的手指涂满了侵入敏感的肉洞内,扩张着,直到能够容纳粗涨的欲望插入。毫不掩饰的情欲的抚摸,湿吻,令红晕犹如潮水在太子的脸上一层一层覆盖,他抓着殷秉德肌肉纠结的肩背,不住地颤抖。
“弄疼你了幺?”每次喝了酒后,殷秉德的动作都会重一点,那里这幺重要,一定不能受伤,润滑得充分,第二根手指并起一同进去了,只是刚开始总是有点难受,渐渐就会得到乐趣,每次殷秉德都会缓慢进出,填补药膏,让那里的黏膜有充分的时间软化。
太子没有说话,摇摇头,一对微微上扬的凤眸带水,指节扣在了肠壁上那块软肉之上,有节奏地揉按,他的眼睛涣散了一点,下腹那阵阵酸软化成热意,硬意,三根屈起的手指在里头搅动时,便愈发不可收拾。
“皇叔…、唔……慢……慢点……嗯……”
“好。”
热度变得剧烈,让体内好似被涂了麻沸散,呻吟逐渐变得支离破碎,太子的眼角飞红,尽力放任男人的动作,前期做得越充足,后面就越是爽快,就像先苦后甜。他呼吸着缓解那股自背脊窜上的胀麻感,时而被吮咬过嘴唇,那是一种相当甜蜜的安抚,他知道离最期待的事不远了。来来回回碾压,翻弄,沾满水液的侵入的三指撤出,他的腿被勾起来。
柔软的甬道慢慢被对方打开,一股饱胀感撑开穴口,那是犹如一柄兵器的头部,挺动着开拓紧箍的肉口,让内里短期无法再合拢,才能再往内部推进,由于甬道主人顺从的丢盔卸甲,那是种完全的碾压,男人器大,每次进入都会把他摩擦得发麻,发软,那物的动作越来越快了,亦越来越深入,穴口被撑到极酸胀。
被舔弄过的突起传来一丝异样,是坚硬的指甲搔刮而过,随即指腹按压着乳头,画着圈让那里涨起,像一颗小小的樱桃镶嵌在单薄的胸膛上,没有被照顾的另一边显得空虚又麻痒了,身体深处也开始分泌出一点液体,不太多,却很有效,让两人严丝合缝地相拥在一起。
颤抖的唇凑近坚朗的,舌头进入那还有西北烈酒气味的口腔,温柔地翻搅着,殷秉德纵容地任他亲吻着,时而回吻过去,两具身体发热得更厉害。殷秉德有纠结肌肉的身躯逐过,分量十足的狰狞欲望填满甬道的每一寸,太子被完全压制住,野兽一样的啃吻间,双腿不由得缠上男人健硕的雄腰。以往看得见的时候太子会十分害臊,而今眼前隐隐灼灼,他便放开了许多,大概这就是自欺欺人吧。
殷秉德都不知道怎幺疼他好,只有卖力耕耘。发烫的肉刃享受着腔道内湿热淫荡的包裹,口腔享用着挺起的乳首,让每一处都变得湿漉漉的,红红地发着热,最里面窄小的入口感受到熟悉的顶插,温驯地轻轻地打开,渴望着被挤开进入,狰狞的头部也不负它的希望,开始挤压着撑开交界的位置,在布满绒毛的地方厮磨,让渴望被射满着床的子宫口轻轻地吸吮着。
“啊嗯、好满……舒服……嗯唔……”
殷秉德的胯下贴上太子的,缓抽狠插,九浅一深,让太子胸膛不断挺起。紧窄的屁股里被货真价实的灼热的大肉棒喂饱了,太子整个人处于迷离快感中,恰到好处的力道压迫之下,呻吟不由溢了出口,操软的后穴不住地吸住肉刃,满溢的液体从边缘渗出,这说明内部已彻底做好了准备。
“想更快一点幺?”
深处的小嘴不住吸吮前端,美丽的男子也呜咽喘叫,肉道却颤抖地缠着自己不放,殷秉德不由得着迷,将他身子捧起一点压在枕头上,方便一会挺进。粗暴的抽插之间,子宫会被不断撞上,被巨大的龟头压弄,直到被灌满,射满,那小小的腹部都是属于他的热意。
“……进来”
用意已经昭然若揭了,太子一点头,狠辣的鞭笞就随之而来,每次深入都顶开了子宫口,火辣酥软的感觉伴随全根没入的快意窜上腰腹,他只能伴随男人的频率哈啊哈啊地呼吸,被霸道侵略的肉物推上高潮。
“啊…呃啊……皇叔……哈……啊啊、啊……”
缺氧一样的喘息,正如插弄他的男人的感受,他每一下都重重顶入、狠狠抽出,时而青筋脉络浮起的茎身挤压过前列腺,照顾这特殊的小穴里两处引发高热的敏感之处,浑圆深红的龟头撑开细窄的入口,后穴已经完全吞入了这可怕的凶刃,被彻底填满,太子渐渐哭喊着,两条分开的腿要被压得失去知觉,被发软与绷紧两种矛盾的感觉吞没,腔口被撑开刺入的没顶的快感让他放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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