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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杀千刀的混蛋,一定要千刀万剐了。”章翠兰气愤地咬牙切齿地说道。
丁丰收闻言拍拍章翠兰,虽然当妈的说些狠话可以理解,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说话,不太好吧!
“杏儿,真的没事?”丁丰收担心地看着她道。
“爸,我没事?”丁海杏抬眼看着丁丰收,眼泪刷的一下子又流了下来。
丁爸才四十,长年下地,风吹日晒的仿佛六十多岁一般,脸上的皱纹积满了阳光与泥土,穿着灰扑扑的棉袄,老式的棉裤,绑着绑腿,裤裆都快耷拉到膝盖了。双眸中噙着眼泪,一脸担心地看着自己。
“杏儿,可是哪儿疼了。”丁丰收见闺女哭了立马问道。
“没有,没有,只是见到你们真好。”丁海杏感慨地说了一句。
“说什么傻话,我们才一会儿没见。”章翠兰笑着抹着眼角的眼泪道。
“海杏,看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郝父和郝母站在病床的另一边道。
“叔、婶儿,我没事?”丁海杏面色平静地看着他们二老说道。
郝家父母也很疼自己不假,根本不知道郝长锁的所作所为,反而很庆幸没有扯扯证结婚,没有被连累。即便知道了儿子的行为,只是在儿子与她之间,却也无可奈何,儿大不由爹,始终对儿子更亲。
她的罪名成立,人也进去了。即便知道真相亦无力回天,与自己儿子的前程相比,牺牲她就是自然而然的。
“海杏。”
丁海杏听见熟悉的温文尔雅地声音,缩在被子里的手紧紧的扣着手心,才不至于失态。
对他的恨意,不曾随着自己报仇雪恨而消散,因为他让自己家破人亡。
丁海杏低垂着眼睑,遮住了眼底的猩红,与滔天的恨意,羞涩地叫了声,“长锁哥。”恶心地差点儿没把胆汁给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