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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我惶然摇头,“只要破了你的双向心理锁,k就一定有办法能够从你口中挖出那道暗示。”他笑了,可那笑容却让我感到毛骨悚然,“再高明的催眠专家都不可能从一个死人口中得到答案的。”
我完全懵了:“什么死人?”
可他却没再回答我,而是一点一点向椅背躺倒,也让我目睹他脖下一寸处不知何时插了一根金属,血迹横流。霎时,脑中闪过白光,再也无法作出任何反应,声音嘶哑在喉咙口连一声都出不来,只痴傻地瞪着他,瞪着那双......原本黑幽暗沉,此时却变得黯淡无光眼睛。
“苏,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是认识了你,而最高兴的事是......当了你的教练。”
我瘫软而倒,身体无任何知觉,睁大着眼睛却只看得见一片惨淡的白色,脑中闪过一幕幕画面,清晰而又模糊。
“教练你好,我叫季苏。”
“沈教练,刚才那个动作你能不能再示范一遍?”
“教练,我快要高考了,给点鼓励吧。”
“教练,说定了哦,周末上海码头见。”
......
“susan?”糯软的声音拉回我游离的心神,低头见小芒果蹙着眉拉着我的衣袖在摇晃,下意识而问:“怎么了?”小芒果不高兴地嘟囔:“我刚才叫了你好多声你都不理人。”
我蹲下身与她视线齐平了,摸了摸她的头解释:“刚刚在想一些事没听到,跟你道歉好不好,你能原谅我吗?”她歪着头想了想却说:“我觉得你该给jacky道歉,因为他烤好了很多肉让我来找你,你看那边,他还在等着呢。”
循着她指的方向而看,莫向北还靠在河边的那棵梧桐树下侧身而坐,似有所感般他转过头来,隔着百来步的距离,要说能看清他眼神是夸张了,只不过我习惯了他这些日子幽沉如水的眼眸,他变得越来越沉稳安静了。
我对小芒果说:“那你愿意陪我过去吗?”
“当然,我很乐意。”小芒果煞有介事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