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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辆行驶的汽车里,才渐渐的想起来这是在坐大巴带云蝶的姐姐去省城治病的
路上。
继而想起昨晚上跟心爱的女书记葛慧玲热情过了头,一直干到凌晨三点多才
休息,早上五点多又被云蝶叫醒,导致他睡眠严重不足,虽然精力没有消耗太多,
却非常的困,大巴车才开了不到两个小时,秦殇就已经连续睡过去三次,每次都
是脑袋撞到云蝶的肩膀上,惹得她非常不满。
秦殇挠了挠头,深吸一口气,感觉好了一些,再看看云蝶脸色不郁的表情,
猛然醒悟她这是吃醋了,不由好笑,故意道:「你别搞错好不好,明明是葛书记
叫了半晚的床,我只是喘粗气,什么时候叫床过了?男人也能叫床?」
云蝶脸上一热,看了看坐在前排一位大娘旁边的姐姐,好像没有注意后面的
谈论,云蝶才松了口气,狠狠的白了秦殇一眼,啐道:「男人怎么就不能叫床了?
你昨晚不是一个劲的在叫我干死你、我干死你吗?这不算叫床?」
秦殇差点笑出声来,强行憋着,脸都憋红了。云蝶愤愤的瞪他一眼,这才发
现自己的话里语气实在是很酸,显然是吃醋被秦殇发现了,心头一窘,偷偷拧了
秦殇后腰一把,自己却又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嗔道:「色鬼,不跟你说了!」
前面闭目假寐的云霞突然转过头来,疑惑的看了一眼妹妹窘迫发红的脸,低
声道:「小蝶,怎么了?」
云蝶瞪了秦殇一眼,才对姐姐道:「没什么,这个家伙在说笑话呢。」
云霞哦了一声,又转了去,脸上的气色越来越差,没有什么血色,三十七
岁的她虽然姿色与妹妹一样出众,却显得苍老了许多,纠缠了她快十年的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