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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离开前的一周,萧景煜告诉了阮奚楠,自己就要走了。
这次…归期,不定。
这会阮奚楠正抱着一只兔子抚摸,在听到这消息后,她的手顿住了,脑子里第一反应是不舍,然后便涌上了满满的担忧,归期不定,想必边疆的战事一定更加严峻了,不知道他此去,能不能保证安全。
萧景煜将她的表现看在眼里,想安慰她,于是便借着逗弄她的话,伸手摸向她的头:“哥哥又要走了,记得想我”。
这次,阮奚楠很坦诚。她低头憋着自己的眼泪,感受头顶上的手传来的温度轻轻嗯了声。
嗯得萧景煜的心搅在了一块。
“景煜哥哥,能抱抱我吗?长姐不在,我没人抱。”
真是蹩脚的理由,不过萧景煜还是抱住了她。很像小时候她落水,他救她的时候给与的安慰的拥抱,彼时的阮奚楠把他当做哥哥,心里是委屈与依赖,而此时的阮奚楠把他当做意中人,心里是不舍与爱慕。
两人都对这个拥抱存有私心,清醒状态下明白不能这样抱,可是也抱在了一起很久。
到点,阮奚楠回了宫,萧景煜望着门口离去的马车,久久不舍得挪眼。
很快,分别的时间来临,同样的城门口,站着同样的人儿。
萧景煜这次从阮奚楠手里收到了三样东西,一盒装满了她亲手做的糕点,一把晒干了能保存更久的狗尾草,还有一个小小的平安福。
他将福放于怀中时揣着,离心脏最近的地方,紧贴着她对他的祈愿——愿君平安。
铁甲寒光,军旗飘扬,他们怀揣着守护江山百姓的决心,迎着冬日的寒风,行往边疆。
来年初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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