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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芸内心一阵羞臊,表面却是不动声色,抬眼看向旁边的奶奶,见她正认真地理牌,根本没发现他们两的不妥,这才偷偷松口气。
虽知道自己走光,夏芸也没及时坐好,而是继续歪在抱枕上,甚至偷偷将腿又打开一些。
对面的夏明远,嘴里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目光在周围扫了一圈,最终还是情不自禁地落在女儿的裙底,这么近的距离,他甚至能看清女儿的小内裤根本兜不住她的阴户,有黑色的阴毛从内裤边缘跑出来。
毛真多,他想着。
喉结滚了滚,他抽出两张牌扔到桌面,沉声说:“对三。”
老太太忙道:“我有我有。”
说着便抽出对五扔下来,轮到夏芸,他便光明正大地看向她,看得她耳根子都红了,才说:“该你了。”
“我…我没有。”夏芸小声说。
坐起身时,一根吊带从她肩膀滑落,裙子便堪堪地往下掉一些,夏芸忙伸手去勾好它。
这一切,全都落入夏明远的眼中。
老太太一连输了好多盘,次次叫地主,次次又斗不过联手的父女两,最后直接摆烂,说她困得不行要去午睡,连欠夏芸10块钱都要赖账。
等老太太躲回房间,客厅里便剩下父女两人。
这下夏明远的目光不再躲闪,直勾勾地看向夏芸。
夏芸身上明明还穿着一条裙子,这会却觉得自己正赤身裸体地被爸爸看着,羞红了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