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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伯钰把他抱床上,丛仲钰给他端了茶,把心里想法全盘托出。
两人发现,居然不谋而合。
连忙去把周擎和周放叫来。
等阮媚穿好衣裳起来,准备去做饭,发现只有花小岩一个人跟她在忙前忙后,其他人都不见踪影。
好不容易大团圆,阮媚让阿岩去杀两只鸡,自己则挎上菜篮子,去菜地摘菜。
菜地很近,走上一段路就到。
等她摘完菜回来,还不见其他人出来。
诡异,有些诡异。
花小岩杀完鸡,衔了毛,两人正在厨房剁块的剁块,淘米的淘米,花家厨房,接二连叁进来人。
看这神色,好像是密谋了一场什么大戏。
阮媚佯装不知。
看谁憋不住,她横竖就是这副身体,谁要谁来拿。
还是周放心眼子浅,准备烧火的人,把火钳扔进柴火堆,“哎呀,还是我来说,棠棠,我只问你,你打算把我们兄弟怎么办?睡也睡了,现在也离不开你,你打算怎么安置我们?”
阮媚心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这谁都睡了的话,难道不是自己更吃亏么?
嗫嚅中,她脑海有些反应慢,“放哥哥,我暂时不回去,我是逃犯···”
“逃个屁啊逃,我爹都和你爹的好友都联合请旨了,打算让圣上翻案,把阮府还回来,把收走的所有财产也还给你们,还给你们姐弟发抚恤金,保一辈子荣华富贵。”
阮媚平常在家,她爹也会和她聊上几句朝堂的话,她也懂得一些。
让皇帝自己承认自己的错误,这很难,一般翻案,也只会是下一个皇帝。
可,当今天子,是个人来疯,做事疾风骤雨,来得快去得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