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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我的彩珠不见了,我看看是不是掉在你那软窝里。”
温素高潮过后好半天听不见慕容玦说话,本以为他心满意足,折腾够了。听罢,羞极气急,心想他故意要自个儿难堪。扭头想驳他两句,强装出副冷脸道:“我不知什么叫软窝。”
话音刚落,温素亦半怔。
她才瞅见慕容玦的脸已经从耳根红到脖颈。
“软窝就是……你方才喷水那地方……”说罢还要补上一句当作理由:“我的彩珠丢了,说不准黏在你那里……”像对自个儿也没信心,慕容玦往常撒谎不眨眼的一个人,说起这种谎话时却面红耳赤,极容易拆穿。
“你是不是从来没有过?”
温素问道。
话说出口自个儿脸也更红了。
“谁说的,你不看看我要去什么地方,那可是迎春阁,里面姑娘多的是。告诉你,我可是老手,你等着怕去罢!”
温素听罢垂下头去,慕容玦果真处男一个。
“老手才不叫自个儿老手……”
“你说什么?”慕容玦没听清。
温素的音调也高了起来,羞着脸道:“我说你扶我起来。”
温素弓着腰站起身来,轿中宽敞却毕竟空间有限,她不知该怎样做,犹犹豫豫好一会儿。看着慕容玦坐起身来,才想到将两腿分开,半弯着跪在正端坐着满脸通红的慕容玦身上,细腰轻挺,一手罩在慕容玦背部抵着的轿壁,另一只手撑开小穴。头低垂着,望见穴口还在滴着淫汁,正自腿跟滑落。
见温素穴口由她自个儿撑着,慕容玦便弯起手指刮了两下挺立的花核,肉穴即刻又滑落几滴汁液。
他触电似地心中狂跳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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