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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宜微微皱起眉头,冷漠地回答:“已经没事了。同学,请你不要再和我说话。否则我爸爸和男朋友都会揍你。”姜越的目光依旧贪婪地黏在月宜身上,月宜长长叹了口气,硬忍耐着心里的恶心,扭过头看向姜越问:“你会娶一个将死之人吗?”
“什么?”姜越愣在原地,脑海里一片空白。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喜欢就要娶我,我快死了,你娶吗?”月宜平静地说。
姜越难以置信,他唇角僵硬地扬起:“月宜,你别开玩笑。”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得了癌症,很快就要死了。你问我为什么不上学,因为我身体不好,想在家陪着爸爸,所以不去学校。”她歪着头,说着悲伤的话,语气却异常轻松,好像是在问“今天天气如何”,“你的喜欢能承受这些吗?”
姜越盯着月宜苍白的面容,她总是柔弱无依,他以为那只是她与生俱来的气质,没想到事实竟然是如此,他什么都没说,落荒而逃。
月宜看着姜越慌乱的背影撇了撇嘴,原来他们这些人的喜欢也不过轻薄如此,甚至比不过春日的柳絮。
星河呼呼呼地骑着心爱的自行车来到月宜面前,他额头上都是汗水,唇角高高扬起。月宜把乐乐塞到车筐里说:“你去带着乐乐兜一圈。”
星河有点不放心,瞄了一眼车棚,没看到姜越,旋而问道:“他有没有来欺负你?”
“没有,他不敢。”月宜给他擦了擦汗水,日光下的少年皮肤白的发亮,阳光英气,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帅得移不开眼,“小心感冒。再骑一圈我们就回家了。下午还要去店里画画呢。”
“嗯。”他虽然没有骑过瘾,但是他很听月宜的话。
下午画画的时候乐乐也跟着,星河使坏,用颜料给乐乐的一绺毛染成绿色。月宜打趣道:“乐乐小白狗要变成小花狗了。”乐乐感觉自己被欺负了,汪呜一声扑到月宜怀里,眼神幽怨地向月宜控诉星河。星河从她怀里抢回来乐乐,吃味地说:“妹妹只抱着乐乐,不抱我了。”往常早起时,月宜都会和星河在被窝里亲亲摸摸一会儿,但是现在乐乐总过来捣乱,月宜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每次都是抱着乐乐去洗漱了。徒留星河气鼓鼓地坐在床上。
月宜掩唇笑道:“星河,你真爱吃醋。”
星河鼓着嘴把乐乐放到一边,然后走上前看着月宜可怜兮兮地说:“那月宜吃过醋吗?”
月宜软软地说:“你又没有和别的女生亲近,我干嘛吃醋。”
星河过了会儿,试探着说:“可我想看妹妹吃醋。”
月宜连忙说:“不行不行,你要是和别的女孩子亲近我会很生气的。”她双手圈住星河的腰:“我生气了就不理你。”
“嗯嗯。”星河赶紧点点头。他虽然想看月宜吃醋,可是更怕月宜不理他。
月宜笑笑,小声问他:“那你以前还和别的女生玩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