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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绿萼非但不以为意,反而因此频频帮他夹菜,告诉他菜的位置,好方便他取用。
饭后,几人饮茶闲聊,看着康清和悠然自得的样子,周慧忍不住问道:“康公子,恕我直言,为何你外出总是独身一人,连个从人也不带呢?”
康清和每次出现的时候,身上的衣服虽然不显眼,但质地上乘,裁剪得体,不是一般人穿的起的,而且,他身负上乘武功,也不会是平民小户出身。
但他这般出身,在眼睛看不见的情况下,却每次都是一个人出门,身边一个下人也没有,这有些不合常理。
康清和闻言,面上的笑意收了收,郑重道:“好叫公孙伯母得知,我生来眼盲,对外界的一切感知都是依靠听觉和触觉,在尝试了多种办法却依然不能治愈我的眼睛的时候,家里人就开始训练让我学会自己照顾自己,要做到没有他人的帮助依然能独立生活,单独外出,做到这一点,我用了十年的时间。”
绿萼闻言,不由心疼的看向他,一个天生眼盲的人,要做到这些,还练就了一身功夫,这不是轻而易举能做的,非得大决心和大毅力不可。
周慧也对此表示感叹,康清和自己本身的毅力和他家人的远见都令人敬佩,一个注定要瞎一辈子的人,教会他生活自理比什么都重要。
哪怕康家条件足够好,有条件让他一辈子都有人伺候,但靠人终究不如靠己,再忠诚的下人,也没有自己能靠的住。
因此周慧道:“令尊令堂此举,乃是长远考虑,所谓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实则是一片拳拳之心呐。”
康清和闻言,面上闪过一抹黯然之色:“是啊,他们确实是为我考虑良多,我十四岁的时候,母亲就不在了,没两年,我父亲也去世了,今年二月,我才出了父亲的孝,我不敢想象,要是没有他们当初硬逼着我学习各种技能,他们不在了之后,我该怎么生活。”
周慧有些惊讶,上次只是说了他家在灵宝附近,但并不知道他父母双亡的事,因此忙道:“是我唐突了。”
康清和面上一片和煦:“无妨,我如今已能坦然面对这些过往。”
绿萼听到这些,眼睛都湿润了,康公子太可怜了,自小就看不见,连父母的面都没见过,如今年纪轻轻却已经父母双亡,再也没机会看到父母的样子。
只见康清和忽然起身,面朝着周慧的方向郑重道:“伯母,我今次来,是有事相求。”
周慧诧异:“康公子有事不妨直说,只要我能帮上的,一定不会推辞。”
康清和却道:“我中意公孙姑娘,想与她结为连理,共度一生,还请伯母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