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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她会飞,否则必定会摔得粉身碎骨。
*
“她操纵的究竟是什么?”西索挑了下眉。
“先不说念,我问你,你觉得咖啡最擅长操纵什么?”伊耳谜道。
西索略沉吟,“人心。”
“没错,这个人从小生长的环境复杂,她让别人误以为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我相信,最开始我们几个都没察觉的。”伊耳谜缓缓道。
西索想起了9月1日那晚她来跟他谈判。
她设下的局都是环环相套,一般人顶多看到一层,或者两次,她就已经想到四,五层,甚至更远了。
“听爸爸说,她曾经上枯枯戮山,挑拨揍敌客家和旅团团长的关系,妄图激爸爸下山对付库洛洛。”伊耳谜微微一笑,“刚刚我还亲眼目睹,她制造了一场十老头的囚徒困境,逼迫他们签下收购条约。”
西索一笑,“她还曾经告诉我悬赏,要跟我做交易,让我保她的命。”
伊耳谜闻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晃了下头,又道,“而且如果想操纵另一个人的想法,可以做任何事情,包括杀人,甚至不会受到任何法律制裁或者一部分道德指责。如果她不擅长操纵人心,那就太匪夷所思了。而且再也没有其他念系,比操纵系更适合她的。”
西索阴森森的笑了下,“这么一说,操纵系的人其实各个都很可怕。对了,她到底操纵的是什么?”
伊耳谜立刻道,“念!当然是念,所有的东西归根到底都是念!”
西索觉得好笑,突然之间想起症结在哪儿。
虽然表征千变万化,但是如伊耳谜所说,所有的东西,归根到底都是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