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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谢晏的眼神像是有点犯愁,“我觉得你给我下药了。”
“我倒是想,”方趁时打量着他,“可惜这世上合法的春/药只有酒精。”
有人进来了。
两人突然同时住了嘴。
射灯光恰好落在谢晏头顶,把他整个人照得毛绒绒的,方趁时视线下垂,盯着他看了几秒,又忍不住凑过去吻他。
一门之隔的地方就有人走来走去,谢晏很紧张,身体僵硬,呼吸迟缓,接吻的时候却因此格外热情,好像方趁时是那根浮木,而他刚刚溺了水。
方趁时不由得有些走神。
他心里想到孟书秋那间位于32层的办公室,带巨大落地窗,天气晴朗时能将修宁市尽收眼底,楼层足够高,又位于无人机禁飞区,不怕别人看见,暴露度又一点不差,似乎是个灵/肉/融/合的好地方。
谢晏绝对、绝对会,非常紧张。
那太漂亮了。
借用厕所的路人甲放完了水,出去了,谢晏的嘴唇也被方趁时亲出了一层水光。方趁时有些眷恋地松开他,低声说:“出去吧,等回家再亲。”
谢晏没出声,像是不敢再看他,低头去开隔间的门,还多此一举地往外探了下头,确定没人才敢出来。
谁的衣服也没皱。
可镜子里那个人看着分明就分外狼狈。
谢晏怀疑自己是春心萌动,所以看什么都有问题,跑到洗手池前往脸上泼了两把水,冰冷的自来水很好地浇灭了他满头的热意,终于是冷静下来了,拿擦手纸擦了擦脸。
“你不用冲一下么?”他看向方趁时。
方趁时单手插兜,悠然地站在那儿:“你看我需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