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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楼层的厕所通常人很少,方趁时找到间没人的,把人拉进隔间。
谢晏一把就抱了上来。
方趁时在他贴近的一瞬间就没忍住笑,嘴唇落在他耳边轻轻蹭着,温热的呼吸喷上去,连话也只剩气音:“这么想我?”
谢晏抱着他蹭了两下,好半天才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很低的“嗯”。
和父母争吵这件事让他心情一直不太好,即便那甚至不是他的亲生父母,可情绪是真实存在的,他习惯了不迁怒于人,走出家门就一脸云淡风轻的太平,神经被压抑在狭隘的“正常”内,疲惫感像钝刀割肉那样如影随形。
眼前这个人像是他的舒缓剂、镇定剂,亦或者是兴/奋剂。
方趁时半闭着眼,任射灯的光线在视野中斑驳成圈,一下一下吮吻着谢晏的耳朵。
谢晏从他怀里挣脱,对着他的唇亲上去。
“……上次那批订单他最后不要了呀,又不是我们这边不给他发货。”
“个他为撒说是你们的问题啦?”
“我接个晓得。”
……
有人进来,两个人,在对话。
和他们隔着薄薄一道隔间门。
方趁时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一僵,呼吸都淡得仿佛不存在了,嘴上的动作却没停。他在这一瞬间有了一种错觉,就好像谢晏真的对他万分着迷,以至于可以违背自己的原则、对周围的一切不管不顾。
他像是得到了鼓励,更深地吻住他,唇舌在滚烫的呼吸间追逐,身体紧贴着彼此,不想分开。
水声。谈话声。脚步声。水声。
射灯的光冰冷而公正地落下。
待人声远去,谢晏退后了半步,喉咙间逸出一声急促的低/喘。他迷蒙的眼睛在极近的距离短暂地看了方趁时一眼,又像是不受控那样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