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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屿:“……”
陈束阳:“……”
势如水火的两个alpha勉强收起气焰。
“谁是家属?”医生问。
陈束阳一个箭步冲上去:“我!”
感受到身边沉沉的低压,他停顿一瞬,终于还是不情不愿地指了下周屿:“这个也算。”
“我是他的alpha。”周屿说。
医生眼睛亮了亮,将周屿从上到下打量一遍:“原来是你。”
“我怎么----”
“算了,”医生摆摆手:“我简单说下情况,他是先天的基因缺陷,这个病不发作就没什么,一旦发作治愈率是很低的,当时他找我看病的时候,免疫系统和基因链基本已经快崩溃了。”
“是三个月前吗?”周屿急道。
医生:“对。”
周屿眼前一花,想起三个月前林云书将降薪申请书递到自己面前的样子,原来那时候就已经、已经……
他感到一阵窒息,脖颈仿佛被什么东西死死扼住。
“不过他运气算好,找到了和自己百----”医生说着看向周屿:“你们不是百分百契合的信息素吗?这些日子我看他情况稳定得也不错,原本开年就能手术了,现在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我、我出差了一段时间……”周屿失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