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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些飘飞的羊皮碎片竟纷纷朝着蒋师仁手中的陌刀飞去,如同被磁石吸引般,牢牢吸附在刀身之上。碎片在刀刃上自动拼接,原本碎裂的纹路逐渐对齐,不过片刻工夫,竟重新组成了一幅完整的地图。地图上用墨线清晰标注着山川、河流与道路,更在几处关键位置画着大象的图案,旁边还标注着密密麻麻的小字——正是键陀罗象兵的布防图!
“这陌刀……”蒋师仁低头看着刀身,眼中满是疑惑。王玄策却忽然想起昨日坠入井底的铜佛残核,连忙从怀中取出那枚残核,递向蒋师仁:“将残核放在地图中央试试!”蒋师仁依言照做,铜佛残核刚触到刀身的羊皮地图,便“嗡”的一声嵌入地图之中。紧接着,地图上原本空白的角落突然浮现出朱红色的字迹,字迹娟秀却不失刚劲,正是文成公主的笔迹:“象兵畏火,当以焦土困之。”
“原来如此!”王玄策恍然大悟,“文成公主早已知晓天竺象兵的弱点,特意留下此法。象兵身躯庞大,行动迟缓,若我们将沿途草木焚烧,制造焦土地带,既能阻碍其行进,又能利用火焰震慑大象,让它们不战自乱!”蒋师仁也面露喜色,握紧陌刀道:“有了这布防图与破敌之法,咱们八千余骑定能破了阿罗那顺的象兵阵!”
话音未落,远处突然卷起一股黑色的沙柱,沙柱迅速扩大,朝着驿站废墟的方向袭来,风声呼啸如鬼哭,天地间瞬间被黄沙笼罩。“是沙暴!快护好地图!”王玄策大喊着,伸手去按刀身上的羊皮地图。可沙暴的力量远超想象,狂风卷着沙粒狠狠砸在人身上,众人不得不俯身躲避。就在这混乱中,密匣内突然飞出数百枚铜钱,铜钱被狂风裹挟着,朝着西北方向飞去,在空中划出一道金色的弧线。
蒋师仁眼疾手快,挥刀斩断了几枚飞散的铜钱,铜钱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弯腰捡起一枚,仔细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铜钱的方孔中竟穿着一截指骨,指骨泛着惨白的色泽,显然是人的骸骨。他接连捡起几枚铜钱,发现每枚钱孔中都穿着指骨,且指骨的大小与形状各不相同,似乎来自不同的人。
“这些是天竺密探的指骨!”王玄策凑上前来,指着指骨关节处的细小刻痕,“当年我大唐在西域设下暗哨,专门探查天竺动向,这些指骨上的刻痕,正是密探们用来记录情报的暗号。”他小心地捏起一截指骨,用刀尖轻轻挑开指骨间的缝隙,里面竟藏着一根细如发丝的绢丝,绢丝上用墨字写着几行小字。蒋师仁立刻取来火把,借着微弱的火光,两人一同辨认——绢丝上记录的,竟是佛骨运输的路线!
“阿罗那顺不仅抢夺贡品、杀害使团,竟还觊觎佛骨!”王玄策的声音带着怒火,“佛骨是天竺佛教圣物,他妄图夺取佛骨,无非是想借宗教之名笼络人心,巩固自己的势力。如今我们掌握了佛骨运输路线,既能阻止他的阴谋,又能借此牵制他的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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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暴渐渐平息,天空重新恢复了清明,只是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沙尘味。众人正欲收拾密匣与铜钱,焦土中突然传来“咔嚓”的声响,紧接着,几具被烤焦的干尸从土中缓缓立起。这些干尸身着唐军的铠甲,铠甲早已被烈火烤得焦黑变形,黏在碳化的皮肉上,面部五官早已模糊,只剩下黑洞洞的眼眶与呲出的牙齿,模样骇人。
众人纷纷举起兵器,警惕地盯着干尸,生怕它们突然发起攻击。可干尸并未异动,只是缓缓抬起碳化的手臂,僵硬地指向西北方向——那正是键陀罗王宫的所在地。王玄策心中一震,看着干尸的模样,瞬间明白了它们的身份:“这些是我们大唐的斥候!想必是此前探查王宫路线时,遭遇了阿罗那顺的埋伏,被活活烧死在这里。他们即便化为干尸,仍不忘使命,指引我们前往王宫的方向!”
蒋师仁望着干尸指向的方向,眼中满是敬重与愤怒,他单膝跪地,对着干尸行了一个军礼:“诸位兄弟放心,我们定不负你们的指引,踏平键陀罗王宫,为你们报仇雪恨!”其他唐军士兵也纷纷效仿,对着干尸行礼,一时间,废墟中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与风沙掠过的呜咽。
王玄策缓缓站起身,断足的疼痛似乎在此刻消散了许多,他望着干尸指向的西北方,又看了看蒋师仁刀身上的象兵布防图,沉声道:“蒋校尉,传令下去,让吐蕃骑兵清理沿途草木,泥婆罗骑兵准备火油与火把,依照文成公主的计策,制造焦土地带。我们明日一早,便沿着斥候指引的方向,向键陀罗王宫进发!”
“是,王正使!”蒋师仁高声应道,转身召集士兵传达命令。吐蕃骑兵立刻取出火种,开始焚烧废墟周围的枯草与矮木,火焰迅速蔓延,将焦土染成一片通红;泥婆罗骑兵则从马背上取下油桶,将火油均匀地洒在道路两侧,为后续的火攻做准备。
夕阳西下,晚霞将天空染成血红色,与地面的火焰交相辉映,形成一幅悲壮而惨烈的画面。王玄策站在废墟顶端,望着忙碌的八千余骑,又看了看立在焦土中的斥候干尸,心中充满了坚定。密匣中的布防图、铜钱里的佛骨路线、干尸的指引,还有文成公主的破敌之策,这些线索如同拼图般,逐渐拼凑出胜利的轮廓。
他知道,前路必定充满艰险,阿罗那顺的象兵阵绝非易破,键陀罗王宫更是防守严密。可他身后,是八千余名心怀复仇怒火的骑兵,是大唐的国威与荣光,还有无数为使命牺牲的英灵在指引方向。无论前方有多少阻碍,他都将带领这支“复仇之师”,一往无前,直至将阿罗那顺的头颅斩下,为死去的使团成员与斥候,讨回一个公道。
夜色渐深,火焰渐渐熄灭,只留下一片漆黑的焦土与刺鼻的烟味。士兵们围坐在篝火旁,擦拭着兵器,检查着装备,没有人说话,却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必胜的信念。王玄策坐在篝火旁,手中摩挲着那枚刻有“贞观廿年”的鎏金密匣,心中默默念道:“太宗皇帝,文成公主,还有死去的兄弟们,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
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大军便整装待发。蒋师仁手持陌刀,骑着战马走在队伍最前方,刀身上的象兵布防图在晨光下清晰可见;王玄策则坐在一辆由两匹骆驼牵引的木板车上,断足敷上了吐蕃商队送来的雪莲粉,疼痛已大为缓解。八千余骑跟在其后,沿着斥候干尸指引的方向,朝着键陀罗王宫缓缓前进,马蹄踏过焦土,留下深深的印记,也朝着复仇的终点,迈出了坚定的一步。
第三节 :焦碑密码
键陀罗古道的界碑矗立在焦土边缘,历经风沙侵蚀,碑身早已斑驳,“大唐西界”四个篆书大字却依旧遒劲,只是此刻,碑面的碎石正簌簌剥落,露出底层暗金色的纹路。王玄策拄着铁杖驻足,断足的金铁趾甲在沙地上划出浅痕,目光紧盯着那些逐渐显露的纹路——那并非自然形成的裂痕,而是用凝固的铜汁浇铸而成的线条,纵横交错间,隐约透着地图的轮廓。
“王正使,这线条……像是条密道!”蒋师仁策马上前,陌刀横在身前,刀尖指向碑身。他凑近细看,铜汁线条勾勒出的路径蜿蜒曲折,一端连着界碑,另一端竟朝着键陀罗王宫的方向延伸,显然是工匠特意隐藏的密道图。王玄策点点头,金铁趾尖抬起,轻轻划过碑面的铜线,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就在趾尖触到铜线交汇处的瞬间,碑体突然发出“轰隆”巨响,从中间裂开一道缝隙,缝隙中黑漆漆的,隐约能看到向下延伸的台阶,竟是通往地下的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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