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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屋外渐渐又传来女人的脚步声,他们的目光都紧跟着萧明章,一同望了出去,才终于觉得,自己等来了救星。
月色下,云珠缓步回到了花厅,这一方比明月还要耀眼的天地。
没有穆昭稚在,她还是选择了和萧明章隔着一个人的席位坐着,并不紧挨。
萧明章脸颊上的阴霾散去,只在顷刻之间,他的笑意滋生出来,从眼角蔓延到眉梢,不过片刻,便是鼓动的喉结和看不见的胸腔,都写满了欣喜若狂这四个字。
他紧紧地按捺住自己要去抓住云珠的手,才能尽量平静地问道:“怎么去得这么久?”
“阿稚今夜要洗漱沐浴,你觉得等久了?”云珠反问。
“没有!”萧明章立马道。
只要她能来,便是再晚也不久。
他为云珠斟上早就准备好的葡萄佳酿,道:“先小喝一杯吧,我喊人去把菜再热一遍。”
“你不是还受伤着吗?可以喝酒吗?郎中允许吗?”云珠终于舍得看一眼萧明章的胸口,那里不过寸余的地方,她记得,伤口很重。
“允许的。”萧明章自从云珠回来上,脸上的笑意便没断过,“郎中说,可以浅喝一些,有助补眠。”
萧明章每日都睡得很晚,起得又早,这云珠也知晓,即便他受伤了,她听闻,他也是每日事务并不间断,躺在病床上也要人与他禀报才是。
她便再没有说话,端起萧明章给自己斟的一小杯酒,直接一饮入喉。
“喝慢些。”萧明章劝她。
云珠并不听,所有的琼浆玉露一口入喉的快意是许多人都无法理解的,偏她就爱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