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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隐隐庆幸着,但是母亲却很不高兴。
她捧着他的脸。
她的脸凑得很近很近,美得惊心动魄,眉眼如画,肌肤胜雪,可漂亮的眼睛里,是狂热的痴迷。
“乖乖,读圣贤书,明事理,快些长大,然后……”她的指尖微微用力,掐进他的颊肉里,“去告诉你父亲,你长大了。来,和你的父亲一起侍奉母亲,可好?”
他长大了,他明白了,他说,不好。
但是没有人听到。
他的父亲,又重新频繁踏足母亲院落。
只是不仅仅是他的父亲,他也被留在了母亲的房里。
就在那架拔步床的旁边。
熏香的味道变得浓烈甜腻,父亲和母亲衣衫凌乱,姿态不堪。
“乖乖,”父亲居高临下,饱含恶意,“你近日书读得不错,食色性也,可知其深意?发乎情,止乎礼,又该如何辩证?”
他脑中一片空白,只能机械地背诵书里的句子,试图找到答案。
母亲吃吃地笑起来,眼神迷离:“我的乖儿,你学得越多,懂得越多,你才更能体会到冲破礼制的极致快乐啊。”
床开始晃动,比记忆中年幼时感受到的更为剧烈。雕花的床柱吱呀作响,床幔疯狂地舞动,像无数鬼影在张牙舞爪。
他被迫观看,看他们汗如雨下,看他们表情扭曲,看他们面目狰狞,看他们被最原始的欲望彻底吞噬。